殿内角落的鎏金瑞兽镂空的香炉袅袅烟气,纱后觥筹不断,温迟春感受到上位若有似无的眼神扫过来。
眼神带着身居高位的优越,温迟春无意识的抓紧手里华贵的衣料,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将头再次埋进焦巳脖颈间。
便听见焦巳的话,师姐?他如何知晓她有师姐,她师姐应暂且不在京城。
是承善说了什么?
这样的话一切似乎都连得起来了。
女先生极有可能就是那个所谓的大师姐,是匆匆回来元都观又与温迟春错开没有见过的师姐。
可能她被乾元观掳走便尽在掌握之中潜伏在里面许是想获得什么,亦或者是她被掳来之后才发现她从而意图拯救。
不用说,有暗娼交易的道观定然会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只要她掌握一样,那便捏住了乾元观的命脉。
只是朝廷与乾元观勾连广且深,她不能保证这份证据在现世后依然对她有利,若不凑巧,上位的纱后人正是太子本尊,一份证据无异于蜉蝣撼树。
毕竟天子病危连绵床榻,而今太子监国。
“是的,我原来是去师姐那住的,但是不知为何被莫名掳来了此地,我也感觉甚是怪异。”温迟春常年微勾着的唇角压下几分,带着疑惑回道。
焦巳漫不经心的捏着错金酒盏低摩挲着,今日太子邀他来此处一来是接风洗尘二来便是提前和一些官员打个招呼,为明日的上朝做准备,秦玦要动手了。
看着怀里的少女脸上挂着软软的能够让人轻易相信的笑容,但眼里却闪过暗芒,小骗子。
“想出去么?”焦巳声音低缓在温迟春耳边呢喃。
焦巳能够带她出去?温迟春喜出望外却保持着怀疑。
她稍稍支起身体,不经意撞进男人深邃如夜晚中的幽林般的双眼,倏地她心漏了一下跳动,长睫微颤,试探性的问:“那我需要做什么?”
男人薄而粉的双唇张开吐出一句,“吻我,现在。”
这一句如火药被点燃,一下子在她脑中炸开,愣愣怔怔的抓不住重点,以为是听错,又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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