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认了儿子。
可当他想拿钱给儿子娶媳妇,却不料儿子又被马贺宝打断了腿。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儿子。”马贺宝骂道,“断了腿去治,你她娘的还想要我命?”
廖庆逐啐了他一口。
“你就该死,小小年纪不学无术作恶多端,你死了这世上少一个祸害。”
“我恨自己心软,前几天就该杀了你。”
廖庆逐越想越后悔,只怪自己做事不利索。
马贺宝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去踹廖庆逐,宁宴从后面将他扯住。
“打死他,你也得偿命。刚重获新生请珍爱生命。”
马贺宝骂骂咧咧坐下来,马德彪也是失望又愤怒地骂着廖庆逐。
宁宴还想问马贺宝,是不是送了金簪给钱烟儿,想趁机占她便宜,却不料钱烟儿用簪子抵住脖子想要自杀,见此他才作罢。
因为那副画,口袋里的金簪,金簪尖端的血迹,以及钱烟儿脖子上的伤,她稍稍一联想居然有了逻辑,能够串联。
但这件事和整个绑架案不是直接的关系,又会影响她拿报酬,她索性不提了。
“所以,他的同伙是他瘸腿的儿子?”秦三忽然发问。
因为廖庆逐一直在,他肯定要有同伙,而且可能不止一个。
“这就要问廖管事了,大约是他找了什么人合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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