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行礼起身,笑着道:“殿下谬赞了,小人只是运气好。”
太子摆了摆手,“运气好和能力好,孤还是分得清的。”
三个人说着话去了裴延的房间,太子说起谢氏私盐案,“谢氏这次算是连根拔起了,这十多年是起不来了。”
“阮太傅倒是很高兴,斗来斗去这回他是真的赢了。”
裴延笑了笑。
“说起来,你和阮太傅见过了吧?他身体可还好?”
“看上去不错。”裴延给太子递茶,太子顿了顿,道,“那改日你陪孤去看看他?”
他想去,又觉得太张扬了,可如果陪着裴延去,阮太傅的态度肯定不一样。
裴延看了一眼宁宴,便答应了太子。
太子很高兴,又问裴延在大理寺感觉如何。
“不太好,事情太多太杂,看着头疼。”裴延揉了揉眉心,“还是军营好,简单。”
太子了然,拍了拍裴延的肩膀,“孤知道你是将才,但戍边的事不着急,你再等等。”
这是给裴延吃定心丸。
裴延应是。
太子又说了不少鼓励宁宴的话,这才离开。
送了太子出门,宁宴问裴延,“你和太子关系一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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