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正在吃馄饨,闻言愣住,“死了?怎么死的?”
“问了老鸨,四年前陪客人喝醉了,跌入后院的莲花缸里淹死了。”
“就那种小小的养莲花的水缸?”宁宴觉得不可思议。要喝的多醉,才会在莲花缸里淹死?
沈思行点了点头。
“当时人是趴在缸里的,头埋在里面。她怕惹事就没报官,今天我去问,他一开始支支吾吾,后来一想时间长了,也没什么了,就说了。”
宁宴搅着馄饨,神色莫名。
“我怎么觉得这事儿,有点古怪呢?”
沈思行也要了一碗馄饨坐下来,金树问道:“哪里古怪?”
裴延敲了敲桌子,让金树自己动脑筋想。
金树眼睛一亮,“毛万中的娘死了,杜鹃也死了,而且还死得很蹊跷。”他顿了顿,“毛万中的娘怎么死的?”
宁宴吃完了,托着下巴看着远处,若有所思,显然没听到金树在说什么。
沈思行告诉他,“感染风寒死了,”说着她问宁宴,“毛徐氏问了是几月吗?”
毛万中的案子发生在五年前的三月初六,杜鹃死在五月初一,只隔了一个多月。
“年底,毛徐氏说天冷,估计九月后。”宁宴咂了咂嘴,问裴延,“吃完了没有?这个棺我们必须验一验了。”
他们先去开的高三的棺材,打开后宁宴的脸彻底沉了下来。
因为棺材里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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