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捕头,死因是什么?”他问道。
“被人用利器,从腰部斩断而死。”
俞仝踉跄了一下,宁宴给他拿了椅子,他将儿子已经变色有些发臭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许久都没有说话。
宁宴也没有催促他,一直等他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才开口问道:
“关于俞公子的事情,您了解多少?他有没有和您说过什么?”
俞仝摇了摇头,“孩子很乖巧,甚至有些胆小。平时在学堂和同窗相处也都很不错,从未听说过,他和什么人结仇结怨。”
“不过,可能我忙,知道的不够多,宁捕头可以跟我回家,问问他娘。”
宁宴正有此意。
“那……他的遗体……”
“您先让人来办手续,办好了就能领走了。”宁宴道。
俞仝应是,由老奴扶着,失魂落魄地往外走,走了十几步忽然晕了。
宁宴给他喂了水又等了一会儿,给他喊了轿子来,一行人才去了他家。
俞府很小,和寻常百姓家没有区别,一间四合院,六个房间,他们夫妻两人,外加俞仝的双亲以及被害人,一家人五口住在这里。
家里只有两个下人,屋里摆设也十分简单朴素。
听到消息,屋里外都是压抑的哭声,俞仝的老母亲已经晕了几次,大夫急匆匆进门,去给老人家看病。
“这就是他的房间,宁捕头您自己去看,我稍后就来。”俞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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