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东西清理出来。
“棉被就是书院里的,里面有很多血迹。”沈思行告诉宁宴,“香囊还没去书院问。”
他将清理出的香囊给宁宴看。
“假装捡到的,找人打听。”宁宴低声道,“去国子监。”
她倾向于,这个香囊是上次她去国子监里,那些人中的某个人的。
“我有办法。”沈思行笑得很有深意,他拿着香囊去了国子监,将香囊丢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有两个人走过看到了香囊。
两个杂役讨论着是谁的,又问另外几个人,有一人道:“我见过这个香囊,容公子的。”
沈思行知道容公子,和窦顷胤一起玩的其中一人。
他记得长相,瘦高个,六安伯府的六爷。
“容平?”宁宴挑了挑眉头,想到那天,裴延和窦顷胤提到俞隽死了时,唯一有一点反应的那个人,当时他是躺着的。
难怪会有反应,是他处理的尸体。
“顺道查了最近谁新领了被子。”沈思行将名单给宁宴,“也是这人。”
既然知道了容平,沈思行就直接去六安伯比对了他们府中的马车,和他们打捞上来的马车,一模一样。
“现在怎么做?”金树问道。
大家坐在房里开会,门关着,气氛并没有因为案情有了重大突破,而轻快起来。
因为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在容平身上,那么,窦顷胤和其他人,就和这个案子联系不上了。
“今晚先去看看他们的老巢,看看有没有收获。”宁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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