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宁宴总觉得很怪,又说不出哪里怪。
“先将尸体存在这里,我们周围看看?”裴延问她。
宁宴点头,案发现场没什么值得看的了,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来。
“凶手应该很了解荣庆大师的作息。”一般人又怎么会知道,死者是这个时间在沐浴,而且身边正好没有人。
宁宴和裴延到西苑的门那边,墙上有一些苔藓,上面能清晰地看到一枚新的脚印。
留下来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时辰。
“人是从宫内过来的?”宁宴说完,裴延敲了敲门,随即有人在门外开了锁,两人进去。
“早上你一直在这里?”裴延问守门的内侍,内侍点头,“一直没有离开过。”
裴延脸色一沉,指着墙上的脚印训了他几句,内侍吓得跪下来,小声道:“奴婢中途去了一趟茅房,就、就一刻钟的时间,平时这里没有人来,奴婢心想没事,谁知道……”
“奴婢平时从没有懈怠过。”
裴延问他可看到翻墙过去的人,内侍摇头,“若是有,肯定不会隐瞒的。”
问了一会儿,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两个人便又沿着周围走了一圈,重新回到皇庙。
待了一会儿,圣上传裴延和宁宴去御书房问话。
圣上的意思,荣庆大师身份特别,让他们务必谨慎对待,“他在皇庙一直守着规矩,这么多年都没有离开过,按道理说,应该没有仇家才对。”
若是有仇,也早该报了,怎么会在出家二十多年后才报仇。
“而且杀人手法如此凶残,不像是平常的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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