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你就出生了。当时外面虽然动荡,但湖广在王爷的庇佑下,还是很富饶繁荣的。”
这些话,宁宴不想听他吹。
她正要说话,裴延冷笑道:“当时天下动荡,全拜宁王所赐,至于湖广,据我所知也并没有平静繁荣。”
玉真道人被裴延噎了一下,随即摆着手,“诶,你们年轻人哪里知道,那时候你们都还没出生。”
“当年的湖广纳的税,可是大周最多的。”
裴延不置可否,因为花用的钱也是最多的。
“后来呢?”沈思行问道,“周玉清去了哪里,为什么丢下宁宴,你又为什么弄了这个烈焰标志,有何目的?”
玉真道人靠在墙上,看向宁宴,又仿佛是透过了宁宴,看向了更遥远的地方。
“她三岁时,宁王兵败自刎以谢天下,周夫人带着孩子逃亡,在路途中周夫人被奸人所害,客死他乡。”
“贫道找到你时,你那时候已是四岁多,生得机灵漂亮,就是胆子有点小。”
玉真道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
“贫道问你饿不饿,你们猜小宁宴说什么?她说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这么点大的孩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是有趣。”
他絮絮叨叨说了宁宴四五岁时的许多事,说了很久,忽然话锋一转,看向宁宴,“四小姐,你是宁王的孩子,若非天下动荡,你应该锦衣玉食长大,怎么会受那么的苦。”
“宁王呢?死了吗?”宁宴打断了他的闲扯,“他当年根本没有死吧?那三个人进了矿山,看到了让你必须冒险灭口的秘密,就是宁王吧?”
玉真道人一怔,随即哈哈大笑,“四小姐真聪明。你的猜测没有错,王爷他不但还活着,而且还活得特别好,特别自在。”
“你是不是很高兴?”玉真道人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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