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衣不解带地照顾着,连玉真道人都感动了,“真没想到,您这么孝顺。”
“孝顺谈不上,”宁宴朝着他挤眉弄眼,“这不是想当皇太女么。”
玉真道人指着她嘿嘿笑着,“就喜欢你这性子,坦荡又磊落。”
待宁宴走后,玉真道人将此事告诉宁王,宁王这下真的糊涂了,“难道本王真的错看她了?”
他的戒备心不可能随意就消除的,但眼下确确实实打消了不少。
“父王,吃药了。”宁宴端着药进来,视线在桌上的药瓶一扫而过,玉真道人顺手将药瓶收了起来,笑着道,“贫道来伺候王爷吃药,四小姐您去歇着吧,也累了好几日了。”
“那辛苦你了。”宁宴没强求,话说完就走了,她一走玉真道人就用银针试毒,还亲自喝了一口辨别了药的成分,“王爷,没问题。”
宁王放心喝了药,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朝廷忽然派兵来攻城,不但如此,还将裴延绑了,捆在阵前作为俘虏,要挟宁宴退兵,否则他们就杀了裴延。
明晃晃的刀架在裴延的脖子上,在他身后是山呼海啸地喊他叛徒,卖国贼的声音。
宁宴看得心惊肉跳。
“你想救吗?”宁王问宁宴,宁宴摇了摇头,“父王,我们现在守兵不够,不能和他们硬碰硬。”
宁王十分惊讶,“那,不救?”
宁宴摇了摇头,哭了,“不救!父王我们的大业才是最重要的,不能为了一个人,搭上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现在只有前进,决不能后退!”
城外,那些人一直叫喊着,让宁宴和宁王退兵。
城内宁宴十分痛苦,甚至连房门都不出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