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必安要向武宁侯证明,除掉一个人,比防范一个人,更加简单。
闻言,不仅是子书岁怔了怔,连崔氏都有些愣神。
两人走出门后,崔氏只说待会儿会让府医去幽兰苑,便径自离去了。
子书岁望着崔氏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感觉有些落寞和伤感。
银杏准备搀着子书岁回院子,子书岁却不愿即刻回去,方才萧必安为她说了话,她自然是要“好好道谢”的。
她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接近萧必安的理由呢?
虽然,刚才萧必安并不是为了她出头,正如萧必安所说,她一个表妹受些委屈无妨,可不能让武宁侯府冠上好欺负的名头。
他这么做,只是因为他自己的性子如此。
萧必安,只有欺负别人的份。
在别人成长之前,就除去,如此便无法对他造成威胁。
他就是这样的人,一直都是。
所以,这次倒霉的,应该是姜玉了,而这也不是为了给子书岁出头,只是为了向武宁侯证明,他说的是对的,与其害怕得罪人,不如主动除了所有隐患。
子书岁不可怜姜玉,今日这一遭,只让子书岁再次将萧必安是个什么样的人,记在了心中。
时隔数年,那个阴暗奸恶的形象,再次,呈现在了脑海中。
“挡路了。”
她正在廊下,身后忽地传来萧必安不耐的言语。
许是因为方才与武宁侯的思想碰撞,萧必安心情不大好,脸色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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