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荣信侯府的这么多财物,都是长公主的啊?”
有明白经过的老人,叹慨道:“可不是嘛!当年咸阳长公主在燕京可是口碑极好的,才貌双全,仁德良善,还开了善堂……”
“突有一日,被传通敌,不明不白的就死了,那家财便落入了驸马的手里,这公主府成了荣信侯府。”
听闻老人言,好事好奇的路人便问,“这公主通敌,驸马怎么还能活?还能封爵?”
另一人道:“还不止嘞,这驸马封爵后便迎娶了外室周氏,而两位千金啊,都是瞒着公主生的,真是难堪啊!这点破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什么?外室上位,还好意思将原配的东西占为己有?”
“哎,皇家的事儿,谁知道呢?如今这永安公主啊,就是那长公主的女儿,恐怕就是回来给她娘讨公道的。”
“难不成那长公主的案子有隐情?”
“不管案子真假,这驸马偷养外室,让外室上位,都是实打实的。”
……
在荣信侯府一片大乱时,退婚的圣旨还是来了。
天色愈发昏暗,一行车马在永安公主府门前停下。
忽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街道的另一头响起,正从雨中疾驰而来。
待稍微近了些,子书岁似乎都能听清马蹄浸入水泊中溅起水花的声音,泥泞水泊都掩不住来人的急切。
谢厌差点要拔刀了,子书岁转头望去,只见那编着小辫的少年郎飞速赶来,最终在离她三丈远的地方停下。
少年的深绿色的衣裳被雨水淋得半湿,那双淡绿色如宝石般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子书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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