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摇摇头,爹娘什么都没与她说。
见状,陆夫人不禁有些失望,就好像有些事,这辈子都弄不清楚了,心头总有些混乱。
此刻,一直听陆夫人说话的子书岁却忍不住插嘴,“陆夫人,当年夏太医离世,可有验尸?”
夏灼父母的离开这么突然,都没有与亲朋好友打招呼,必然是有什么原因的。
而这个原因,夏太医一定知道。
可夏太医死了,夏太医为何突然猝死……说不准,他的死也有蹊跷。
陆夫人何尝没有怀疑过,“公主有所不知,当年夏太医一死,下人便将他入殓封棺,我们根本没瞧见一眼。”
“再加上,他的子女都不在,我们亦没有名分和理由去开棺验尸,总不能毫无证据,凭借随意一点揣测就对逝者不敬。”
子书岁沉默了。
事确实是这么个事,陆家若强行开棺,倘若夏太医并无异状,恐怕陆家得被戳脊梁骨一辈子。
该说的都说了,子书岁便留夏灼与陆夫人单独相处,让她们叙叙旧。
毕竟从血缘关系上来说,陆夫人是这世上与夏灼最亲近的人了。
“我去外面走走,”子书岁起身,走到门外,却见谢厌并未跟上,扭头望去,见谢厌还在瞧着陆夫人和夏灼,她不禁开口,“陆公子不一起吗?”
陆夫人给“儿子”使了个眼色,“你快去呀,带公主在家中多逛几圈。”
谢厌这才起身,与子书岁一道去了庭院。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路,见周围没了外人,子书岁提醒道:“昔日我在武宁侯府时,你曾让我别假戏真做,而如今,这句话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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