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面容冷酷,冷哼了一声问:
“我问你为何行军拖沓,你一口一个驸马,一口一个为难?张校尉,若是按照你那没有私心的军规,此时如此答非所问,顶撞上司,该当如何啊?”
张固眼睛晃了一下,咬着腮帮子没有吭声。
已经将甲都挂在架子上的肖二蛋转过了身来,讥讽地说道:
“我听说了!张校尉喜欢让人自扇耳光,是不是真的?”
张固听闻,抬起眼睛来不服气地看了肖二蛋一眼,余光瞟见了谢元冷酷的眼神,就又低下了头去。
他是不服气,不愿意,可是谁让人家是驸马,是中郎将,比自己身份职位高呢。
谢元侧了一下身子,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踱着步子。
她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说道:
“你放心,我治下从没有让人自扇耳光的规矩。只是你们归了我治下,还能不能继续做校尉,我要考教之后再做决定。”
她这个话一出,那三个人都震惊地看向了她。
谢元接着说:“你们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大比,校尉比排兵布阵实地操练,如果不合格就降为卫长,卫长比武艺比冲锋,如果不合格,就降为伍长。”
谢元的声音铿锵有力,每吐出一个字,都好像在这三个校尉的心上订了个钉子似的心慌发凉。
另外两个人能被拨过来,本来就是不受宠的,他们只是惊慌,但是不敢出声反驳。
而张固却一向仗着自己的姐夫蛮横惯了,说道:
“老子是凭着军功升上来的!你凭什么说夺了就夺了!”
谢元面无表情,十分平静地看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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