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话怎么说?”沈留祯很有兴致,将手肘放在了桌子边上,看着姒玉问。
姒玉笑得不行,说:
“有过这么一件事情,两年前罢,还是皇子的新帝,在家办过一场宴会,请了好几个有名的歌姬舞伎去他那里热场子。
事先说好了跳舞舞得最好的一个节目,能得百金的赏。结果舞完了之后,他本来更喜欢我的表演,准备给我赏来着。
可是他的一个侍妾看那个样子嫉妒我,看我不顺眼。
就跟新帝说,她觉得我一个舞得太清冷了,没有另外一组,六个人一起跳的那个热闹。
新帝听了之后,很认真地想了想,就改了主意了,就很认真地说道:‘你说得确实有道理,确实没有刚才那一组看着热闹。’”
姒玉说着眼睛就睁圆了,又回到了当时的情景似的,有些激动,用指尖轻轻地点了下桌面,说:
“我当时肯定不服气啊,怎么能说改就改,到手的奖赏就这么飞了?
于是就连忙出声为自己辩解。我说:
‘殿下,刚刚说好了谁表演的好看,就给谁的赏,可没说谁演得热闹就给谁呀。若是早知道这样,那我们楼里也有群舞,也能演个热闹的。’”
姒玉学这个话的时候,故意掐了嗓子,跟现在她说话的样子完全不同。
说完了,自己就笑个不停,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觉得无语的。
她换了两口气,又说道:
“你猜怎么着,新帝当时就又改了主意了。说,你说得有道理。
然后就对那个侍妾指着我说:‘我还是觉得她舞得最好看,这个赏该给她吧?’
那个侍妾恐怕早就清楚了新帝的脾气了,不依不饶地说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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