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亲兵摸了一下后脑勺说:
“这不知道,反正都是说她动不动踢破了哪个衙门的房门,劈坏了谁家的案几,而且都跟说书讲故事似的,有声有色的。我估计有些添油加醋的嫌疑。”
他说着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说:
“谢元不是这么胡作非为、嚣张跋扈的人啊……”
沈留祯端着茶碗又喝了一口,睫毛轻轻地抖动了两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问:
“有给我的信吗?”
“没有。”
“何公公那儿也没有?”
“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沈留祯听闻,失望的放下了茶碗,将扇子又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
“那行吧,把我的帏帽拿着,咱们走一趟,去监查司大牢催一催。”
……
紧挨着宫门的那几条街,都是达官显贵的住所。
而何公公他们那个院子,就在宫城正门的最西边的城墙根上。街道清静,宅院之间离得远,人烟稀少,又安静。
他从沈府出门,走城中的主大街,直上往西,路过不少衙门口,好巧不巧地正好碰见了谢元带了大队的兵,在当街“行凶”。
于是刘亲兵就停了马车,沈留祯就掀着车窗帘子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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