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祯拿着太医检验过的钢针出了宫,心里头暗自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毒。
等回到了家去看谢元,宫里头看伤的太医已经回去了,留下了许多伤药还有补品,好多都是皇后听说了之后,随着一起送过来的。
沈留祯坐在谢元的床边儿上,趁机拉过了她的手,说道:
“幸亏没有毒,要不然就悔死我了,我应该将那擂台周围,布置的更加妥当一些。”
谢元有些无语,皱着眉头说道:
“就这么一点儿小伤,大惊小怪的,要不是那个贺兰……他叫什么来着?”
沈留祯问:“你说哪个贺兰?跟你台上对打那个?”
“对。”
“贺兰蛮真。”
谢元叹了一口气,靠在床榻上望着虚空处说:
“他们鲜卑人的姓氏也太大了,到处都是重姓的人。”
沈留祯见谢元没有收回她的手,暗自窃喜,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头轻轻地握着,感受着她的纤长的手指,温言细语地说:
“他们原是草原上的部落,这些姓,原本就是他们部落的名字。一个部落都一个姓氏,可不是大么。跟咱们汉人的亲戚关系不一样。但是……同一个部落的人,更团结一些。
魏国朝堂上,就分了东南西北几部大人一同议政,他们都是各个部落的鲜卑族老,首领。”
谢元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熟悉这些风俗和不同,过了一会儿才拐到了原先的话题上,说道:
“要不是那个贺兰蛮真追得太紧,正好躲不开。一个暗器而已,我凭着直觉就错开了,平常时根本就伤不到我,别纠结了,过于啰嗦。”
沈留祯听闻,抿了抿唇,乖巧的低下了头,算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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