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留祯和谢元一起进了宫。
皇帝乌雷撤去了宫人之后,就忍不住跟他们两个人抱怨:
“那个石余财庄,非要在面子上压南朝官员一头,想让南朝人求着他捧着他,嘴头上让他占些便宜才甘心,这有什么用?!”
乌雷激动地一摊手,在暖阁内来回走动着,吐槽道:
“留着那些南朝的使臣在国内,花钱供他们吃吃喝喝是一处,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保卫他们的安全又是一处,这些不需要花费精力吗?就因为他这点好强的面子,硬生生拖了快一个月了,连个头都没开!
留着他们在魏国这么久干什么?留着他们在国内到处插探子,挖朕的人!”
乌雷越说越气,随即长吁了两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转过身往自己的位置上一坐,说道:
“要不是因为谢将军情况特殊,需要个鲜卑人坐镇才能堵住众人怀疑的心思,留祯,这活儿我就交给你办了,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留祯听闻,却笑了,拱手抬眸道:
“陛下不必气恼,这就跟下棋似的,不必步步精妙,只要着眼当下,能将未来盘得活就行。眼下便是这样的情况。虽然说,因为北部大人,这和谈的事情拖得时间有点长,可是……有个时机,却刚刚好。”
乌雷听闻,觉得沈留祯这话甚是经典,他垂眸回味了一下便笑了,问道:
“什么时机?”
沈留祯转过头来看了谢元一眼,谢元垂着丹凤眼、肃着脸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沈留祯便转过了脸来,波光潋滟的眸子中带着狡黠的光亮,道:
“往南朝安插细作的时机。”
乌雷有些转不过弯儿来,问道:“现在?如何个安法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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