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了?”
皇后冯伯羊声音依旧是温柔的,但是语气却明显不客气了,看着镜子里头的乌雷说道:
“什么都能送了了事。敢问陛下,那个花什要是染指了沈侍中,你也要将沈侍中送给他吗?”
乌雷一听,顿时惊了,他光顾着惊讶,倒是将这个事情忘了,于是震惊地说:
“你是说他对……?不可能!要是真如你所说,那谢元还不当场就将花什给宰了!再说了,他能有那个胆子吗?”
冯伯羊淡淡地说道:
“那自然不能到那个地步。不过陛下今日光是沉浸在您与保太后重聚的母子温情之中,怕是没有注意到,今日宴会上,花什一直盯着沈侍中看,那目光可不干净。
您要说他没有那个胆子……那是在陛下您的面前,谁知道他在旁人面前是什么样子?尤其是陛下还是他的倚仗的时候。
陛下该是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沈侍中和谢将军重要,还是那个花什重要。要是处理不好,寒了两位大臣的心……”
皇后冯伯羊没有继续说下去。
乌雷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自然是……留祯他们重要。”
皇后冯伯羊再也没有说什么,便上了床榻。
后来乌雷收拾妥当之后,也上了床榻。跟往常一样,两个人全靠自己的自制力,就只是单纯的在一起睡眠。
可是这一回,两个人都失眠了。
皇帝乌雷是因为亲情和友情放在了同一个天平上衡量,再加上点私心与公心的较量,糟心的难以入眠。
而皇后冯伯羊,则是因为眼睁睁地看着乌雷这么偏袒一个与自己不对付的人,又气愤又是失落,闹心的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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