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祯侧过了脸,仪态风雅又矜贵,对着谢元温声细语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地上的述标达胸中憋闷:
“阿元,你砍了他一条胳膊,回头送他回去,稍微经过三言两语的鼓动,就能将此事视为蠕蠕人的奇耻大辱,转过头来团结所有人同仇敌忾找魏国的麻烦。
你要是囫囵个儿的将他送回去,再送上几句感谢的话,那他就是蠕蠕人的叛徒,以后有的是疲于奔命的时候。
你说,到底是砍他一条胳膊解气,还是囫囵个儿的送回去解气?”
谢元听闻,猛地转过头看向了沈留祯,眼中露出了些许的诧异,随即她眸光一转,便将长剑收了回来入了鞘中,算是默认了第二种。
但是想到因为他多死的那些兵,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踹了过去,直接将述标达踹的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圈儿,缩在地上痛的成了一团儿。
他倒是很隐忍,咬着牙没有出声。
谢元还以为自己累垮了,这一脚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呢。往述标达的身边踱了两步,发现他疼得头上都冒冷汗了,这才满意的没有再添一脚。
……
大军汇合之后,追过来的述标达的人自然也汇集到了一处,但是魏国军队依然在人数上碾压。
追击或许魏军吃亏,但是自保完全足够。谢元也不怕他们追着打了,于是直接带着五花大绑的述标达,走到了两军阵前,跟对面的蠕蠕人对接。
前来接应的当然是述标达的亲信侍卫们,还有之前见过面的刺勒达干。
而这一边,照样还是石余恒嘉还有沈留祯和谢元。
经过述标达被俘虏的事情,他们这些侍卫对于谢元的能力终于有了直观的认识。
所以这一次见面,明显对面人数增加了一倍,各个黑着脸如临大敌。
谢元他们没有下马,给了石余恒嘉一个眼色,石余恒嘉便将载在他马背上的述标达直接给撇了下去,让他滚了下去。
对面的蠕蠕人神色焦急,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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