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了点头,抬起手肘靠在了案几的边缘上,看着下头的县令,深邃的眸光眯了眯,似乎在思索如何处置他。
就听沈留祯问道:
“刚刚我们在门口,看见一名城门小吏慌慌张张地跑了,是不是来给你报信儿的?”
县令听闻,整个人都在发抖,似乎在犹豫该不该承认。
沈留祯却直接打断了他的思考,直接说道:
“没有否认,那就是了。”
只见县令身子震了一下,惊恐着,将要辩解什么。
沈留祯又说:
“哎……该说你有用还是没用呢?知道嘱咐城门官给你报信,说明你早有准备,既然早有准备,还被陛下当场抓到这副德行……”
沈留祯说着,像是强调一般,伸手从上到下,照着县令狼狈的身子比划了一下。
那县令好像没有话说了,只管跪在那里,痛哭流涕,似乎十分的懊悔。
沈留祯眸光闪动,恍然地说道:
“啊……或许是刚开始忍了几日,后来实在是酒瘾犯了忍不住。
那你这酒瘾也太大了,或许正是因为有个你这样的县令,所以贵县才兴起了好酒之风,粮食都不够吃,全拿去酿酒了?”
县令刚开始听沈留祯说他忍不住犯了酒瘾的时候,吓得心脏突突的跳,只觉得这人通鬼神能掐会算。
等沈留祯说是因为他县里才兴起的酿酒之风时,他连忙冤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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