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私设堡垒藏匿人口本就是犯罪。这是圣旨,告诉你们堡主不要心存侥幸,要么投降要么等着我攻进去,没有第三条路。”
张顺瞪大了眼睛,在风中飘忽的纸页虽然影响人的观看,可是上头的玺印和朱批艳如鲜血,哪有看不清的。
他紧张地心脏突突地跳,喉头发紧,随即一拍大腿,哭喊了起来:
“哎呀,这都是误会啊,冤枉啊将军,我们这堡垒虽然没有拆,可是绝对没有私藏人口啊,这领长、里长、党长一个不少。不信您去官府查啊。
之所以人都住在我们张家堡,是因为最近这里匪患猖獗,乡亲们为了寻求庇护,求着住进来的。
我们堡主心善,总见不得大家受难才会如此,谢将军不信,堡内随便拉个人出来一问便知。”
骑在马背上的谢元眸光闪动,一双丹凤眼凛凛生威,一瞬不瞬地盯着张顺。直看得张顺腿肚子转筋。
就在张顺忍不住想要接着赌咒发誓强辩几句时,谢元双手按在马鞍上,微微前倾了身子,温声说:
“既然如此,现在让堡内的人都出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张顺哽住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肉眼可见的在急中生智:“这……”
谢元脸色一沉打断了他的思考,又坐直了身子,说道:
“陛下有令,这堡垒无论如何都存不得,现在就得拆了。”
“可是……”
“如果有匪患,你们县里惩治不了的话,我谢某人转个向捎带脚的事就给你们办了,不必担心。”
张顺急得龇牙咧嘴,伸着手道:
“谢将军为何性子这么急?这里头有冤情啊,不得给我们张家一点儿时间,想法子跟陛下伸个冤,现在要是就这么……这罪名我们如何担得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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