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小兕子又来找麻烦,李恪画了一些积木图画,让张之远带着木匠连夜开工做了一堆。当然,上漆是肯定来不及了,但都打磨的极为光滑,一根木刺都没有。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李恪就差人将这些积木往宫里送,同时自己也迅速准备好了车马,赶紧出了长安往歧州去了。
紧赶慢赶到了歧州,一路进了刺史府。
萧瑀看着进来的李恪,放下了手里的笔,在李恪见礼后,萧瑀起身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阵李恪后道:“不错,年来不见,长大不少了。”
李恪低头道:“多谢外舅姥爷夸奖。”
“来,坐。”
两人坐下,自有仆役奉上糕点酒水。
吃喝了一会儿,萧瑀开口道:“说真的,恪儿你小子砍了那么多人头,消息传回长安,老夫都给吓了个半死。陛下虽说只要你是干正事,就不怕你越权,可恪儿你干得也太大了。”
“大河大堤一旦决口,死伤的百姓可不止那几十颗人头那么简单。”李恪冷然道,“用那么点人头,换来大堤无恙,孙又如何不敢。”
“你倒是很摸得清陛下的脾气。”萧瑀笑道。
“要不摸不清阿耶的脾气,孙怎么敢真的砍那么多人。”李恪叹道。
“这话实在。”萧瑀赞道。
又吃喝了一会儿,李恪从怀里掏出抚慰诏书道:“外舅姥爷,阿耶写的诏书。”
萧瑀瞪了李恪一眼,接过诏书道:“你小子就不能正经一点?”
李恪无语道:“孙要是正式,外舅姥爷您这里好过,回了长安,阿耶绝对让孩子屁股开花。”
萧瑀乐了,打开诏书一边看一边打趣道:“算你小子识相。”
看完诏书后,萧瑀唤过一个仆役,吩咐去细细装裱收好,然后吩咐仆役都散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后看向李恪正色道:“恪儿,你真的对东宫没有想法?”
“皇位上是阿耶和大兄,孙不会有任何想法!”李恪也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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