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他人的义愤填膺,赵惟明听到这个消息直接眼睛一亮。
自己妹妹一直在找老师,但这是古代,他家也不是什么有钱有权的人家,一直很难找合适的女夫子。
这次招女学生也包括他们安庆府,眼下正是绝好的机会。
孟眀受也点头,他的第三个义妹女儿年纪也刚好够入学,随即让一旁仆从找人去给临江府三义妹那里捎个口信说入学的事。
这人交友遍天下,不仅好兄弟多,某种意义上讲也是妇女之友了,毕竟义妹有八个,个个都还时不时联系呢。
赵惟明回去后就给家里写了封信说妹妹上学的事。
只是现下通信并不方便,他们如今离安庆府至少有月余路程,想找人捎个信不仅价格昂贵,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人。
平日里好在孟眀受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好友们,时不时诗兴大发写一篇《赠柳兄》、《十月十日寄慧之》等托官驿寄送到全国各地。
世家大族这点实惠还是有的,其实孟眀受家里离本家早就隔得十万八千里了,不然也不可能当初穷哈哈地跟赵敏当同窗。
只是后来一举拿下小三元,被本家发现送到京城说是培养实则逼迫。其中辛酸不提也罢。
不过现在他倒是使唤本家的人手理直气壮,也就这点小小的挥霍能让他心里舒坦点了。
赵惟明本来想像往常一样,写好信等着哪天孟夫子给赵夫子捎信的时候就顺带捎回去。
只是转念一想,捎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送到家里,而女学招人的时间可不等人。
圣旨今年二月下的,十月底就截止自主报名了。
如今已经七月初,要是这一波赶不上今年就没入学机会了,也没说来年是否还能报名。
最近三个月孟夫子看他文章终于肯点头了,上一次的文章还说:“火候差不多了,可以一试。”
孟眀受毫无疑问热爱他的“教书事业”,只是这份爱对事业长久,对学生倒不算长久。他的学生少则一两年,多则三四年,都会让学生们回原籍下场应试。
当然,在他手底下三四年都达不到下场应试的程度的,那也没必要继续走科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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