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被任命为了第十一旅的旅长,这个旅是原十一师的改编而成,张贤也算是这里的老人,所以上手得很快。
这个时候,十一旅已经从两团制恢复到了三团制,除了下辖三十一团和三十二团外,还有一支新编出来的团。在当初整编的时候,十一师的三个团战力都很强劲,所以胡从俊便将一一八师的两个团裁撤,把原来隶属于十一师的三十三团调到了整编后的一一八旅里。这个时候,为了不影响战力,三十三团自然不会再调将回来,这个新组建的团于是便冠上了一一八旅下属团的番号,成为三五四团。这个新建团由于战力有限,还在训练当中,只是因为胡从俊担心前方战斗减员过多,所以才急从武汉调了过来。此次负责新兵训练的一一八旅旅长王元灵也带兵归来,整编十一师的三个旅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三团制。
对于这个新组建的团,张贤并不指望能够参加战斗,虽然也有正式番号,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预备队而已。
曹县战役中,徐海波身负重伤,不得不离开三十三团,去后方治疗。三十三团的团长已经重新任命,为了表彰徐海波的英勇,胡从俊最终还是将徐海波调回,重新当了张贤的副手,就任十一旅的副旅长,只是他这个副旅长要等到伤愈后才能到任了。
原十一旅三十一团的团长吴华也得到了升迁,被任命为了十一旅的参谋长,三十一团团长之遗缺由张贤提名的白京生担当。白京生是一直跟随张贤之下当年独立营中的一个连长,此时就任三十一团的团长,也算是众望所归了。张贤将十一旅警卫营的张克祥营长调往三十二团接任白京生的遗缺,又通过胡从俊把陈大兴从搜索队里调了回来,担任自己警卫营营长一职,在他看来,陈大兴是一个很值得培养的对象,在他当三十二团团长的时候,陈大兴就是他的警卫连长。从陈大兴的搜索队里,张贤还调来了一个叶思齐少校,这个少校原是十八旅工兵营的一个连长,在南麻作战的时候,曾经当过解放军的俘虏,但是张贤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将他调过来不过是要他重操旧业,让他就任十一旅工兵营的营长。
搜索队的队长被张贤挖了过来,无奈何,胡从俊只好另找他人来当这个队长,最后还是在张贤的提议之下,那个在南麻战役中表现十分出色的上士乔书强出任了这个角色。
如今张贤十一旅手下的两个团,三十一团的团长是白京生,三十二团的团长是熊开平,都是他的亲信部下,所以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他已经将全旅的事务接手了过来。
张贤就任整编十一旅旅长的时候,整编十一师还在往南追击**与**所领导的华东野战军外线兵团,只是这个时候,陈粟所部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整编第十一师从砀山南下,追到永城的时候,根本无处觅到敌踪,不得已,只好在这里停了下来。
在整编十一师之后,是紧随而来的彭天广的整编第十四师,看到整编十一师停了下来,他也停下驻营,然后彭师长带着自己的一个副师长与参谋长过来询问情况。
抗战的时候,彭天广原本是十八军的军长,那个时候胡从俊是他的副手,后来因为两个人有些矛盾,而作为十八军首脑的陈长官也一时拿不定主意让谁留谁去,只是张贤的一句话,才使得最终胡从俊坐上了十八军军长的椅子上,而彭天广却被平调到了另一个军里任军长。
毕竟此时已经时隔境迁了,大家又都相处了那么久,往日的事就算是彼此都无法忘怀,见面的时候还是要保留些颜面,所以当胡从俊与彭天广再相见的时候,还是很有感想,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那种亲切也并非能够装出来的。
胡从俊把**、覃旅长以及张贤等这些十八军的老人们都叫了来,这些人原来也是彭天广的下属,所以也不必多作介绍,大家也没有许多的拘束,见面的时候也分外得亲热。
彭天广一一地和这些曾经的下属们握着手,当他来到张贤的面前时,看着他不由得怔了一下,马上叫了起来:“呵呵,这不是当年我们十八军最有名的小营长吗?”
张贤却有一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答着:“老军长见笑了,我那个时候还不是靠您的栽培吗!”
“哪里哪里!”彭天广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嘲地道:“那时我就说过,你是靠你自己的本事被调到长官部去的,你这个第六战区的作战副官当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第六战区下属的每一个部队的军、师长们都对你印象非常深刻,每当他们在我面前提到你的时候,我也觉得很长脸呀!”
“多谢老军长的夸奖!”张贤客气地道。
彭天广却摆了摆手,却有些苦涩地道:“别再叫我老军长了,如今我可只是一个师长,倒是你们胡师长,已经升任军长了!”言语间,虽说有些醋意,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奈。
胡从俊在旁边也有些尴尬,笑了笑道:“老彭呀,当年你是十八师师长,我是十一师的师长,后来你先升了军长,我可没有忌妒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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