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笑了起来,梁三旅长当先地道:“我们旅要是完不成这个任务,那么我也没有脸回来见你了!”
刘兴华收起了笑容,却又想了一下,对着众人道:“如果大家真得是豆腐做的,不堪一击,我这个司令员真得要撞死了!不过,敌人的强大也是有目共睹的,真要是在颍河拖不到他们两日,拖得一日总行吧?到时,敌人真得过了河,我们就只有再向北退守西淝河了,在那里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拖上一日,到时候不管有多大的牺牲,我们也必须要承受下来,绝对不能再后退半步了!”
“是!”众人齐齐地回答着。
张贤陪着**军长,亲自来到了颍河的河岸之上,堪察渡河点。
颍河,是淮河的最大支流,上游与沙河汇合之后又称为沙颍河,发源于河南的伏牛山区,从西北向东南方向流过豫皖两省,全长有六百多公里,干流流经漯河、周家口、项城、沈丘、太和、阜阳等地,在颖上县汇入淮河。阜阳这边的颍河河段,已然处于了下游地区,河床宽大,两岸的土堆的河堤之间直线距离就有两到三里宽。
这个时候因为是冬天,河水并不多,但是河面也有五、六百米多宽,水流湍急盘旋,熊三娃拣起了一块石头,顺手投进了河水中,只听得“嗵”的一声,却连个水花也未惊起。
“这河好深呀!”陈大兴站在边上,不由得叹了一声。
此时,河边上已经有部分十一师的士兵,不顾这冰冷的河水,下到了河滩之上,脱下鞋,挽起了裤腿,想要向通过洪河那样地来通过这条颍河,但是下去走了几步河水已然没过了膝盖,连忙又退了回来。有一个冒失鬼,不知深浅地往里面多走了两点,人通扑一声便掉了进去,连忙连滚带爬地爬上了岸,浑身已经湿透,狼狈以及。大家哈哈大笑着,把他从河边拖上来,那个士兵也懊悔不迭。
“这条河不好过呀!”**经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张贤点了点头,又仔细地察看着河对岸的情形。
在河的对岸,却有一片的树林,那片林子沿着河岸的土堤一直排布开来,虽然此时已经一片得肃杀,连片树叶也没有,但是从这边看去,却也迷朦幽深,只是那边连个人影也没有,寂静非常。而令张贤奇怪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觉得就算是没有人,怎么连一只麻雀也看不到。河水虽然缓缓地流过,这个水深定然无法徒涉,对岸却有几只小船,静静地停在那里,而附近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陈大兴!”张贤大声地叫着。
“到!”陈大兴习惯性地应了一声。
“你到附近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几个老乡过来!”张贤命令着他。
“是!”陈大兴答应着,快步走开了。
**摇了摇头,却是深有感触地道:“阿贤呀,我看陈大兴去找也是白找,这些**向来极善于鼓动宣传,他们比我们早到了一步,肯定把老百姓威逼利诱着拐走了,不然怎么这么宽的河面上,我们这边连个船也没有呢?”
张贤点了点头,**的分析的确不错,颍河也是一条可以通航的河流,在这个时候,这条十多里的河段上,竟然见不到一片的帆影,肯定是**对当地的老百姓们作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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