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你的实验还没有结束。”我挂断韦空的電话。
“目前的观测还不足以得出完全可靠的结论,但是我可以尽可能地提取出这种物质然后对小白鼠实验一下,只是这种提取量会有限度,实验的参照对比...很难啊!”秦牧回答道。
“可不可以通过观测这种物质然后我们自己人工制作?”李淇问秦牧,“最少溯源一下?”
“对于这种没有记载的物质,先不说到底是自然界有的,还是人工合成的还是制成品,”秦牧撑着桌子,“几乎不可能观测出它的实际结构,不过好在这个实验室有些设备非常先进,我可以尽量尝试。”
“连九十三号实验室都没有相应的设备吗?”我问。
“有些设备哪怕我们公检法的人要用,也要写申请书,而且申请有概率被驳回,真要那么高端的仪器都能随便用,不乱套了?”秦牧高挑的鼻梁上流着豆大的汗珠,看得出来他真的累了。
“今晚我继续加班加点干!”秦牧抹了抹脸,“你们快去接应郑华的班子吧,这人要我说才是马维的突破口!”
“是的。”我和李淇都点点头。
“韦空的定位在东莞。”我看着手机。
关于黄一行,都随着白简撤回大陆而调查了不少,马维...
这个死在沙面的男人,是我们调查出的谢易死后的第一次出手记录。
而如今,谢易作为另一位死神的身份,也已经确定。
...
凌晨的虎门大桥,这是我们羊城通往东莞最便捷的一条路。
周末的喧夜好像有些躁动,大桥上我们这个方向的车特别多,显得有些挤。
此时是2017年10月29日凌晨两点,距离某重大事件已经过去了1358天,但是莞城好像依然是那个经典的不夜城。
“这都能堵车。”李淇抱怨着虎门大桥的拥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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