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时微相恋多年,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傅庭发疯,在订婚仪式上告白:「微微,是我先爱上你的。
」他被查出癌症晚期,命不久矣,在死前倾吐爱意不留遗憾。
我们的婚礼推了又推,再无人提起。
他们顾虑着将死的傅庭,怕他伤心难过,还要给他们办婚礼。
甚至要求我出席,而我早已死于空难。
1我死了。
死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在此之前,我还在和未婚妻通电话。
我的未婚妻,时微时董事长,喊我回去参加她与另一个人的婚礼。
「沈朗,阿庭想你出席,你大度一点,不要闹脾气!」因为我的拒绝,时微语气冷硬。
我叹了口气:「微微,我去出差,马上要登机了,真的赶不及。
」深爱时微的我,是无法拒绝她的,我已泥足深陷。
时微只当这是我的托词,让我在三小时内,在婚礼开始前赶回去,为他们送上戒指。
傅庭虚弱的声插进来:「阿琅,时间过于仓促,只好用你和微微定好的戒指,你不要介意。
」时微在安慰他:「阿庭你别想太多,沈琅不会介意的。
」从始至终,在三个人的友谊里,我拿的都是好人卡。
2未婚妻和好友结婚,我要去证婚,要把亲手设计的婚戒拱手相让。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我真的累了,与时微的爱情,让我疲惫不堪,再维持下去也只是多一对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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