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他不能靠自己直接得到呢?”这下是黎花儿虚心求教秦壬徽。
“多半是因为信托。”
“信托是什么?”
秦壬徽难得有耐心和别人长篇大论,他说:“是一种机构。”
“我给你打个比方。我有一百万,为了规避其他人抢走这一百万的风险,于是我将这一百万,委托给某个机构看管,并注明,将来这一百万以什么样的形式,交给某个人。”
“当合同签订完成,那么这一百万就不属于我了,它也不属于机构,它只属于受益人,但合同规则未生效时,它也不属于受益人。”
“如果别人看上了这一百万,杀了我,没有用。杀了受益人,也没有用。因为合同里已经写明了,它只有受益人能拿到。所以一旦受益人死亡,所有的钱财可能都会被捐给慈善机构。”
“这就是信托的规则,现在明白了吗?”秦壬徽问。
黎花儿点点头:“明白了。”
秦壬徽又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对付魏林呢?”
黎花儿抿了抿唇,说:“我不能着急,现在着急的是他,对不对?”
“嗯?还有呢?”
“要先见到外公。”
秦壬徽又一次笑了:“黎花儿,你真聪明。”
他还想和她说点什么,但这时候魏文隽滑着轮椅过来了。毕竟秦壬徽和黎花儿一块儿说了太久的话,魏文隽等不住了。
“还没请教你是哪家的公子?”魏文隽问。
“我是秦壬徽,我父亲是秦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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