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周砚京实际上已经赢得漂亮。
“但还没有结束。”周砚京神色微冷,“他们针对你做的一切,我都要他们付出代价。”
许时漾在他胸口蹭了蹭:“我不是很在意有没有报复回去,只想你能过得轻松一点。”
周砚京才三十多岁,通常情况下这个年纪的豪门后代都还在历练当中,很少像他这样已经有了主掌大权的能力。
许时漾总觉得他过得实在辛苦,虽然他从不在她面前表露出任何的疲惫压力,可她知道,他过得没那么容易。
“阿漾……”周砚京也很久没体会到这样被关心的滋味,他扬唇笑了,“所以才需要你陪着我。”
“我会的!”许时漾急不可耐地承诺,“我会随时在你身边。”
周砚京说过的事情必然会做到,要对付周启阳更容易,他行事荤腥不忌,有太多足以要他付出代价的方式。
当周启阳听说自己过去养了些打手、帮忙做些生意上不方便出面事情的证据,都到了周砚京手里……一刻都不敢多待,连夜就去了澳洲。
到了之后,确定安全才打电话求周砚京。
于是,周砚京也毫不客气,他手里将剩下的那点集团股份一起挖走,才松口放过他。
但他暂时也不敢回来了,只能远离港城,灰溜溜蜗居在海外。
许时漾听说周启阳的反应,笑得前仰后合:“四叔以后都要养成见到你就跑的习惯吧,你这个做小辈的都要成他的心理阴影了。”
周砚京心情也还不错,勾了勾嘴角:“是他活该。”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就只剩下大伯,可以专心对付他了。”
“嗯。”
周砚京拔掉了一颗又一颗周启诚安在集团里的钉子,已经是给周启诚的最后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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