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然而林牧却并不紧张。刘心雨的表情并不狠毒,也不是语带杀气地说出这句话。看她的神态,她说这话时,反而掺杂着许多无奈在里面。
刘心雨坐回床上,表情平静。她看着熟睡的老人,轻声问:“所以想起来了吗?我们在哪儿见过?”
“想起来了。”
林牧回应着,也是不想再往下说,可是刘心雨却反而追问起来,“在哪儿呢?”
“……”
“说呗,又没什么。”
“……之前敲响我房门,问我要不要深夜特殊服务的,是你。”
“嗯哼。”
“那天我上楼时,遇到和那个光头壮汉在楼梯拐角拥抱的,也是你。”
“……你还真是不怎么擅长和别人交谈,这也太直白了。”刘心雨轻叹一声。
林牧这下知道为什么没有第一眼认出对方了。前两次碰面,刘心雨都化着夸张浓厚的妆容,厚重的眼影和鲜艳的口红遮盖了她仍显稚嫩的青涩面庞。而此时的刘心雨是素颜,若非林牧对她的声音还有些印象,他绝不会这么快就认出对方。
刘心雨问:“所以呢,我是个妓女,这会让你感觉不自在吗?”
林牧此前从未接触过这种人。他连酒吧都不曾去过,不曾见识过声色犬马,走在路上看到穿着稍微暴露点的女生都会自觉移开视线。而刘心雨竟然亲口说自己是妓女,他又该怎么回应呢?鄙夷,不屑,还是同情?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林牧回应道。
刘心雨看了他几眼,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呢,比如问我‘你这婊子是不是来给老先生提供那种肮脏服务的’。”
林牧有些无语,他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可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继续抱着腿坐在墙边。
而刘心雨却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灾难发生的那一天,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和那个光头佬做了笔生意。我们去到了他的家里,洗了个澡后就要开始做了。他怎么也硬不起来,解释说是这几天感冒了,身体不太舒服。吃了伟哥以后他就要开始了,却突然颤抖起来,像是发了癫痫一样,然后就倒在我身上不断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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