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者收入可能不如钢铁厂,但对于郑娟一家人却是足够支撑生活,并且陈天川还会每月定时提供财物和物资,以确保他们的生活品质得到保障。
在陈天川的身影进入小院门的时候,正在餐桌上享受家庭时光的郑家人都停下手中事物,起身迎接。陈天川到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关系日益亲密和熟悉。
"郑娟,"陈天川以和煦的笑容打招呼,“我是来帮助光明治疗眼疾的。”
他的来访有着明确的目标。通过对郑光明眼睛的详细检查,发现虽然他是盲生,但仍存在视力恢复的希望,陈天川选择了更为稳妥的针灸治疗,这是基于对自己医学技术的高度自信。
尽管忙碌于轧钢厂的管理让他较少有时间专心学术,但他始终保持着对医学知识的追求,在闲暇之余研读古籍,医学技艺也因此达到八级,几乎相当于当世的华佗或者扁鹊之水平。
在他都感到无能为力时,恐怕在这个世上能找到治愈郑光明的人更是难寻了。除了极端的角膜移植这种最终手段外,别无他选。
"陈哥,"郑光明听到消息,满怀期望转脸看向陈天川,即使现在视觉模糊,眼中依然满是对光明的渴望。
陈天川开始了针灸治疗,郑娟和郑老太太静静地守在一旁,尽管她们没说什么,关切的眼神里饱含对儿子健康的忧虑。
治疗结束,陈天川缓缓收回银针,在郑光明的双眼前轻轻盖上了纱布,告诉他明天一早便可以揭开,届时若一切顺利,他将能看到世界的每个细微之处。
郑光明听到此言,身体颤抖不止,难以自抑的兴奋充斥全身。
坚定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避免触碰到脸上的绷带,仿佛那是他珍视的圣物。
待郑老太陪伴着儿子回归寝室,只余下陈天川和郑娟二人于室内,空气中骤然弥漫着微妙的沉默。郑娟屏住呼吸,鼓足勇气问道:“……你要……留宿吗?”
陈天川听到此句时,心里充满欢喜,这是郑娟对自己敞开心扉的暗示。他不愿错过这机会,微微笑着回应:“我……愿意留下。”
他轻轻环抱住郑娟的小蛮腰,悄声道:“娟儿,光头小子眼见着就好起来,很快可以自理。你想,或许我们可以……考虑要个小生命?”话落间,郑娟的白皙脸庞染上一丝害羞的红晕。
尽管岁月已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对于陈天川毫不遮掩的情感表白,她依旧心跳如鹿、略感羞赧。她轻垂着脸庞倚靠在他的胸前,寻求片刻的平静与安全,许久后,细不可闻的回答了一声“嗯”。
陈天川心中一片欣慰,毫不犹豫抱起郑娟朝她的卧室而去。昔日灯火通明的屋中,很快陷入寂静与暗沉,偶尔传来轻微的呢喃与动作声,而此刻的郑光明,已在睡梦的怀抱里憧憬新的一天。郑老太太这位过来人,深知这一切的发生。
对子女情感上的理解虽然带着一丝惋惜,但考虑到陈天川不凡的身世和神乎其神的医学才能,她相信这并不是坏事。“他们终究是有缘。”她的内心自言自语。
清晨时分,窗外已透入缕缕晨光,将宁静的小院唤醒。不远处,隐隐传来的嬉笑之声惊动了陈天川。不必急于解释,那是他期待中的时刻——郑光明终于揭开了蒙住双目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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