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他最爱的儿子的事情呗。我看她正与一大爷找过老二爷及三大爷商议晚上会议之事”。
然而对于这个行为与营救捧哏的关系秦静茹依然感到茫然,随后她问:"他们这样做究竟如何拯救棒梗啊?"
对此她的哥哥给出了详细的解析:“要挽救棒梗必须由白子睿出具一份原谅的信件,如果拿不
坐在对面的秦淮茹紧抿着嘴唇,贾张氏怒目圆睁,槐花一家则低眉顺眼。在何雨柱身旁空出的位置显然是专门为他设置的,周围挤满了围观的邻居,他径直走向那个专属于他的座位,安坐了下来。
易中海、刘海忠与阎埠贵三位老人看着他在一众邻居面前坦然而坐却不向他们问候一声,皆面带不悦,但鉴于今夜的重要事项选择沉默。易中海轻轻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茶水清清喉咙,随即开始说话,
“今晚召集各位的主要原因在于探讨棒梗的处境。子睿啊,虽然棒梗并不是你的亲身骨肉,但你应当体谅淮茹的困境,毕竟他是傻柱的继子也应当是你的亲人,仅在他家中过了一宿,即便不妥也不会至于告官让他被警方带走的地步。更何况你大哥傻柱都已经表示默认,做弟弟的是非观念应该向兄长取齐,你说是不是呢?”
何雨柱立即附和说:“子睿,一大爷说得对呀!你是新归来的可能不清楚些情况:事实上,这么多年棒梗在家出出进进也是家常便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并无所谓偷不偷。咱们是一家人啊,你就写个声明,案子就算了吧!待他回来时再教训一番也就是了。”
白子睿看着眼前所谓的“便宜”大哥觉得好气又好笑,别人卖他他还在替对方数钱——为了别人的儿子可以抛却对双亲的仇恨甚至接受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难怪将来他会放弃自己的至亲,转而倾其所有养他人子女,真让人匪夷所思。
他从容应对:“易大爷,您一再强调秦淮茹是我嫂子,我们一家,那么,请告诉我她与我那所谓的哥哥何雨柱有何干系?”易中海不假思索答道,“当然是夫妇了,院中每个人都清楚这一点,多年他们同吃同住便是铁证”。
随后,子睿继续微笑着说,“是吗?那麻烦展示一下结婚证件让我看一下好了;如果没有这说明仅仅是非法共处而已,以前对此类事情是极其反感且严禁的,当今的宽容让人惊讶。”
贾张氏急不可耐地说:"子睿儿,明日我们立即将相关手续搞定,如此咱们就正式成为家人啦,而棒梗则该叫您堂叔了,您不会让他去蹲班房吧?”
白子睿毫不客气反击道:“假如手续齐全,棒梗真的是何雨柱所诞,我为何需要在乎他的境遇?”
眼见对方软硬不吃的态度,易中海暗示刘海忠、阎埠贵接手问题。“傻柱的老弟哦”,刘海钟清了清嗓子,“一直以来,在我们的指导下邻里相互协助、和睦相处并荣获先进荣誉。而你的一次次折腾损害我们院里名声,令居民们颜面无光。”
阎埠贵跟着发言,“按礼法,尊长爱幼是必须的,在傻柱认可的前提下,作为弟弟却擅自行动,难道是对传统文化礼仪缺乏敬畏?”
面对如此情景白子睿冷笑道:"二爷、三爷你们两位有何委屈么?"阎埠贵急忙澄清:“不敢、绝对没有的,你们兄弟的事情由你们自行解决。”
说完,阎迅速饮完茶撤离人群观看进展,生怕这位年轻人再提出更加严峻的指责;同样目睹此景况的刘海忠同样选择悄然离席。
望着剩下唯一的对手,白子睿神情凝重中带着嘲讽地向易中海发难:"老爷子你一再阻挡我不让我返回自己的住所,甚至试图将小偷说成访客,甚至联合其余二位大爷来审判我的行为——请问我有什么冒犯之处?"
面对子睿直指的指责,易中海边义愤边讲:“子瑞,你做人不能太过自我为中心了,我们邻里互相帮忙乃是传统美德。秦淮茹孤寡贫苦生活维艰正是由于这一点,你大哥时常资助她才值得学习;何况是小孩一时糊涂之举,你怎么就忍不下气报警处理呢?这会使孩童留下污点,作为长辈应该理解包容晚辈的小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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