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给自己,恒恒顿了下,随即攥着手中的花椒棒,大眼睛里挤出两滴眼泪,眼泪汪汪地看着宫远徵。
看着恒恒要哭不哭的样子,宫远徵觉得分别眼熟,啧...这不是刚才宫子羽的表情吗?!这下宫远徵知道恒恒爱哭遗传谁了,宫子羽这个混蛋,就没个优点遗传!!
眼看着要水漫金山了,宫远徵只能无奈哄着:“小叔叔回去拿新的给你,这个比较脏不能玩。”
恒恒的眼泪顿时憋了回去,咿咿呀呀的跟宫远徵说着什么,宫远徵听不懂,但看表情就知道这是让自己记得拿。
这小家伙记性可好了,上次哥哥拿了一个小木马给正正,他也要,但只有一个,最后还是叫金复去库房拿了一堆玩具才换来恒恒不哭。
“月月我先去药馆忙了,中午再过来……还有月月你不要再让宫子羽这家伙留在角宫用膳。”说着瞪了一眼一旁悠闲自在的宫子羽,可恶!执刃就是偏心,宫子羽这家伙天天游手好闲的。
宫子羽知道宫远徵看不惯自己有时间陪着月月,他内心窃喜等下可以陪着月月一上午了,面上却是无辜的看着宫远徵:“远徵弟弟身为一宫之主,肯定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弟弟放心,我会在这陪孩子们和月月。”
就是你在才不放心!!!无奈药房有事要自己处理,只能先回去了。
“远徵弟弟慢走不送,我会照顾好月月和孩子们。”
宫远徵表示不想理会这个脸皮厚成城墙的家伙,狭长黑眸带着柔情看了一眼柳芙,转身端着姿态,大步走出门。
在情敌面前要优雅,自己的礼仪可是哥哥手把手教的,宫子羽根本就比不上自己,最好能让他自惭形秽。
等走出角宫,宫远徵眼神瞬间阴沉。想着宫子羽茶里茶气的话,他心中越发恼火。
宫远徵怒气冲冲的走在回药房的路上,正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宫子羽那个混账东西。
贾管事远远的看见宫远徵向药房走来,心里微微诧异,徵公子今天来的这么晚,难道是去打扮了?打扮的这么鲜亮,心情肯定也不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上前谄媚道:“见过徵公子,您今天真是玉树临风……”
宫远徵瞬间顿住脚步,紧紧握着腰间的小海螺,脸色愈发地阴沉。
“滚!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做药!”
话音刚落,贾管事吓得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暗自懊恼:“糟糕!真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啊!”他心里不禁长叹一声,心想自己难得拍一次马屁既然如此……
他一边跑一边琢磨着:“我这老眼昏花的,竟然没有看出这位主子的心情不佳。看徵公子今天穿着如此光鲜亮丽,谁能想到他心情不好呢?以前只知道遇到喜事时才会打扮得如此鲜亮,没想到如今却是反过来的。”
贾管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心中仔细思量着:“我在宫门口待了这么久,还是没能真正了解宫门主子们心思!每次选亲的时候,总是让新娘们穿得淡雅素净,而生气时却是穿的鲜亮!宫门的审美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贾管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难道宫门主子们的审美都是反其道而行的?贾管事脑中掀起新一轮“头脑风暴”。而腿下的步伐丝毫没减弱,毕竟徵公子可不是好惹的角色,跑的慢了,等下抓自己回去喂毒虫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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