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够数了,徐家人都放心了。
第二日就急匆匆的报给驻扎镇上的征役官,把徭役抵了。
本来,带着村民去找征役官,是村长张大河的事儿。
但整件事儿,他都躲着村里人,估计怕有人家求他家帮忙。
徐家也不是非得有他带着才敢去除夫,故徐思雨作为家里识字代表跟着家里的男人们去了。
“这米,你们种的?”汪野做了十年的粮食征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米。
“不是。”
“哪儿来的?”
“贵人送的。”
“哪位贵人?”
“常嘉县上靠着长街有屋的贵人。”徐思雨答。
……
征役官本想炸一炸这家的话,没想到还真不是一般的农户,家里的姑娘都敢跟他们呛声来回,计较下去,恐怕得不到好。
随即,挥了挥手,按人头让每个人都画了押,把完役书签发了。
“野哥,十个人的,这什么来路?”征粮的小吏问头目。
“乡下种地的,镇上杀猪的,来路?这米的来路,我也想知道。”
汪野有他的怀疑,但不敢说破。
税粮,按例是带一层谷壳的,平时,交粮的为了扎称,总会想法少晒少打谷,他们还的背着谷车,把重量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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