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老程我也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

“不过。”程咬金从怀中掏出一些东西，放在李世民面前的案牍上：“这黄的是我从他们那什么枪掉下来的东西，至于这绿色的碎片，就是那种能发出惊雷巨响东西残留的，至于天火的我找了一圈，没找到。”

李世民看着案牍上的东西，伸手拿了一个弹壳：“这是铜的？”

“应该吧，我看也是铜的。”

程咬金附和了一句，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材质，看起来像铜，但又比铜硬一些。

李世民眉头皱得很深，用黄铜制作武器，不是没人想过，但铜作为钱币，成本高的吓人。

谁会拿着黄铜不去铸币（当然，不管在哪个朝代都不允许私人铸币），而去弄什么武器？再一个铜没有铁锋利，也比铁软多了，做出来的刀剑除了看，没有一点实质作用。

最重要的是他哪里来的铜？难道是发现了铜矿？

朝廷虽未禁止私人开采矿藏，但也需要到官府报备，经过官府同意才行。

这小郎君藏得深呐！

李世民把弹壳凑近鼻尖，闻了闻，很刺鼻。

这味道，很熟悉。

李世民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不是烟花燃尽后的那种气味吗。

怎么里面会有这东西？

李世民很想把工部的人叫来问问，但想到现在不合时宜，就忍住了。

把手中的弹壳放下，李世民又拿起手雷碎片。

“铁皮？”李世民用手指敲了敲，然后同样凑近闻了闻，跟弹壳散发出来的气味一样。

见李世民久久不语，程咬金忍不住提醒道：“陛下，现在白石城已经被陈小郎君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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