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村口,寒刀挥舞收割人命,如同割猪草。
自以为必胜的五十反贼,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倒伏在黄土路上,血还是热的,生命已如烟散去。
人的惨嚎被马的嘶鸣掩去,五十匹神骏至极的战马,与主人们一起,倒在了破败的老村口,层层叠叠,堵严实村口的路。
夜色很快就静了下来,只余呜呜穿越长街的风声,裹挟着血腥味,告诉大家这个夜晚不太平。
村人听不到动静,许多男人都瑟缩在家中,隐藏在柴门后,扒着那宽宽的门缝隙,琢磨着外头动静。
反贼呢?抓了人走了?
正纳闷着,忽然看到夜色里,有人影飞快地越墙进了自己家的院儿。
那村人唬得哆哆嗦嗦地从大门后边转身,却咣当一声绊倒了门后边放的一把斧头,那一声,在夜里异常响亮。
院中那黑影忽然转头,亮闪闪的眼睛朝他一望,那村人吓得抖着腿、哆哆嗦嗦抱起斧头,斧头的刀刃对着的自己都不知道。
但那人影却不再瞧他,连门前台阶都未踏上,转身便进了一边的破灶房,一会儿搬出个罐子来,脚步微抬,就倏然飞出了院子,再慌忙蹲下朝门缝里瞧,黑影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这夜,村里三四百户人家,大多见了此景,却不知自家院子的是何人,干的是何事。
无人斗胆出院门,只听得人去了,村中又静下来,直到三炷香之后。
听得村口远处,又有马蹄声如闷雷爆响,越来越近,震得那屋子顶上的茅草都簌簌作响,可明明听那动静,好像已经到了村口,却许久没有听到反贼进村的声响。
只听见马怒鸣,人喝骂,随后马声又驰远。
颤抖的村人不知反贼为何来了又走,那惴惴不安的心刚稍稍放下些,便听马蹄声又来了。
这马蹄声更显得沉闷,似乎那响声是绕了半个村庄,似是村边倒塌半边的土墙方向!
村里有人家大门正对那土墙,汉子隔着门缝往外看,只见战马高壮,一跃便跨过了村中土墙,马上有黑影手中提着刀,月光照着刀锋,晃见那些黑影眸光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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