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寂然,都为此狂妄之态震撼!
传令兵齐声应是,而后飞跑而出,到辕门处传令去了。
那些官员听得军令一个个气得老脸发红,面皮发胀,却也并无人进来,毕竟门下子弟此时已经挨过军杖了,再领回去岂不是白挨?在这里好歹混个校尉都尉,领着丰厚军饷,回去了能做什么?
当即一个个拂袖而去,撂下狠话,让李铁蛋等着朝堂上被参。
回到点将台前,听得清冷的声音:“不要以为这样就罢了。”尹莫幽道,“不要以为昨夜我没有走过之处,没有被瞧见就可以不必受罚。”
还要罚?
此时不仅全军的心提了起来,连廖幕城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这家伙怎么不知道见好就收?
李铁书面上含笑,心里却有些担忧,自古以来,法不责众,当适可而止。
但又深知尹莫幽的性子,知道她并非莽撞之人。
那些士兵们似乎也瞧出门道了,大统领说打军棍,行刑时执法军用的却是军杖,看着惨烈,实则只伤皮肉不伤筋骨,否则哪有人受得住两百军棍?打到一半就要见阎王了!
大统领此行只是要正军纪,并无斗狠杀伐之心。
廖幕城更是明白,尹莫幽定然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今日行刑后就不是把人抬回医帐中由军医诊治,而是该有一半人直接就抬到乱葬岗里埋了。
她要责众必是心有盘算!
李大壮与柏然却急了,万一打出众怒来,可有乱营哗变之险!
两人欲劝,脚步刚动,廖幕城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一眼便让两人僵住不动,呐呐无言。
侯爷这是啥意思?不让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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