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康他们提早十分钟来到了会场所在。
这回不是聂傲冰在门口执勤,换了普通的探员,只是简单核对一下人员信息,就放他们进了门。
偌大的会场,靠东边摆着主席台,往后隔开几米远的地方密密麻麻并排放了好几层的椅子,像是有人准备拍合影。
会场的中央则是整整齐齐摆上了几十张长条桌子,面上铺了雪白的桌布,六瓶矿泉水码在了桌子当中,红色瓶盖拼出了骰子里的六点,对应着桌子后头的六个座位。
好多人已经先到了。
既有新凯佳园三巨头这样的熟面孔,更多的是生人。
看来大伙都没有联谊的想法,压过眉毛的棒球帽,粗犷到炸裂的络腮胡,几乎人手一副的墨镜让人以为误闯了盲人互助会……乔装打扮的可不止自己一家。
秦康找了张空桌子,领着队友依次落座。
他一进来就在打量四周,围绕会场一圈,五步一岗地站定了佩枪的调查局探员,还有一些则是士兵,穿着与避难所那边同款的制服。
都来了吗?
他并没有找到聂傲冰,也不见杨炎炯。
时间很快到了九点。
靠近主席台那侧后面的一扇门开了,12名士兵与探员分成两列纵队开路,迈着整齐的步伐踏出了门口,立定转身,夹出了一根道。
从这两面人墙组成的甬道里,走出了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子,一袭正装风度翩翩,三七分发梳得一丝不苟,比竞选海报上还要帅气三分。
他踱着方步,走向了主席台的中央位置,一只手习惯性地扬起,朝着台下招手示意。
可秦康眼望着周弘毅这张开的手掌,总觉得像是在比一个六的手势。
跟在他后面,又有数人鱼贯而出。
这下老熟人就多了,秦康见到了聂傲冰、杨炎炯,贴着周弘毅身边坐下的那只丹顶鹤就是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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