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里,秦康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非必要不出门,就连吃饭都是让酒店送餐到房。
初赛中减员的队伍正忙着招兵买马,秦康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大赛在即,他也不想节外生枝。
而且,顶着个扫把头外出也并非他本意,化个妆还是挺费时间的。
即使化妆师就在身边。
汪心妍只在侯奕泽的房间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就拖着行李箱硬是赖进了秦康那间房,据说是实在受不了猴子的打呼声。
仅仅只是在记忆中匆匆一瞥,就让他不由惊叹生物的多样性,并对猴子那还未现世的伴侣抱以深深的同情。
只是她来了,秦康和赵诗琪晚上算是彻底歇菜。
两人安分地并排躺在床上,坚守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红线,就差没在中间摆上那只充作隔断的水碗。
房里多了一个人,压抑的气氛终于让赵诗琪也受不了。
开赛前一天的下午,她提出要到附近走走。
汪心妍也想跟着出去,被他俩异口同声地回绝。
人民广场从建成起大概从没这么冷清过,望不着边际的冰雪封印了大地的生机,也阻断了人民出行的欲望。
偶有遇见巡逻的士兵,便是这死寂一片中仅有的生灵。
秦康往身后回望了一眼,萧索的大地上只见两行挨着走过的脚印。
他向着赵诗琪问道:“回吗?”
她露出的上半张脸都冻得有些泛红,听到这话也是忙不迭地点头。
他们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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