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薛丽清,聂傲冰进入看守所大楼,七拐八弯来到了一处看着像是浴室的地方。
说它像是因为地上镶嵌的防滑地砖和长条的漏水格栅,可在这里却又找不到淋浴喷头,只看到装在墙上的一组消防龙头和水带。
薛丽清的语调透着机器般的冰冷:“按规定,每个进来的嫌犯都要先洗澡,把身子冲干净了……”
她突兀地皱了下鼻子:“尤其是你。”
换了谁过来,在垃圾车垃圾桶里待个老半天,这味道都不会好闻。
“好了,脱衣服吧!”
聂傲冰没有动,只是把铐住的双手举高。
这种事情没遇到过,薛丽清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不过她可以叫人。
朝着对讲机喊了几句话,大约隔了十分钟,一名看守带着七个套着黄色马甲的女犯人进到了浴室。
“你们都认识一下,”薛丽清面朝着七名犯人,抬起的爪子指向了聂傲冰,“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室友,以前可是调查局探员,给我好好照顾她。”
聂傲冰抬头朝她瞪了一眼。
自从到了这儿,她还没说过话,也没怎么动过,像荒地上一棵孤零零的干枯小树。
七个伐木工已是围了上来。
在这种地方,要说哪几类人最惨,除了万年的热门强奸犯以外,就要数犯了事儿进来的调查局探员了。
那边薛丽清又下了指示:“她来了这儿还没洗澡呢!你们几个,动手帮她脱衣服!”
七个犯人一拥而上,像围住羔羊的群狼,三两下就把聂傲冰的裤子鞋袜剥了干净。
可到了上身就有些犯难,那副手铐实在碍事。
到最后也没扒下来,薛丽清看不下去,上手亮出锋利的爪子,划破衣衫,终于像是解开了包装麻袋似的,把聂傲冰看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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