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见一击不中,使出一记狮子甩头,那漫天发辫便像一把巨大拂尘横扫过来。
在子弹时间下,这招慢得连苍蝇都打不到,秦康只是往后跳开一步,就轻巧地躲开。
这往后无论黑人怎么出招,秦康都能在命中前以诡异身法避开,气定神闲。
这回高下立判,黑人发亮的脑门已沁出了点点汗珠。
他不停地往休息区的队长使眼色,龇牙咧嘴好似中风。
可奇怪的是,队长却对他熟视无睹。
没法子,黑人一咬牙,低头又把脑袋一甩,披散的发辫被带到半空,落下时已虬结成了一股,斜搭在他肩头。
随着一声大喝,粗壮的发辫像一根缆绳被高高抛起,打出个巨大的S弯向着秦康所在狠命抽落。
碎石向着四周溅射,秦康却已近身来到黑人跟前,大手一探,抓住了他的外套前襟。
黑人大惊失色,急忙操控发辫回防,可接下来脸上就写满了错愕。
他感到头发被死死压在了地上,用尽浑身解数都不能移动分毫。
秦康的另一只手捏住了鼻子:“你这头发多久没洗了?”
说完,也不管那黑人听没听懂,他就一把扯住拧成一束的发辫,用力往外拔。
“啊!啊!”
随着一声声凄厉的嘶喊,黑人的头发连带着整张头皮都被秦康扯了下来,鲜血淋漓中露出了光脑袋下的森森白骨。
这时,休息区同时有两人站了起来,都为自己这方的胜利欢欣鼓舞。
赵云航朝着敌方队长龚利丰望了一眼,觉得莫名其妙。
看他满脸喜色又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脑子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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