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她让梦月给自己又扎了一遍针,拔针之后,她便戴着口罩走出来,坐在外面的桌子旁,看孙立他们送来的病历记录。
一开始他们都埋怨,要多干这些活儿,很烦人。
但做了几日,都发现将病情登记,全部做好病情变化,整齐有序,是多么好用!
井然有序,有头有尾,想乱都乱不起来!
宗政禹进来的时候,见她在忙,眉眼一冷,道:“你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吗!”
希飏张口就来:“其实就是个免疫细胞大战病毒的过程,他们在我身子里厮杀,其实不关我的事啊!”
宗政禹惯例听不懂她的话,都是一知半解,全靠自己发散性思维去推敲能懂个七七八八。
他掐住重点:“你自己没歇息好,怎么不关你的事?”
被他识破了自己的偷换概念,希飏默了一会儿,决定不狡辩了,实话实说:“躺得骨头都废了,难受!”
宗政禹还不知道她是坐不住的性子?
他走过去,见她虽然脸色不太好,但眼神是很精神的,便道:“不舒坦了就不要强撑着,立即去躺下。”
“行。”希飏愉快地答应了。
她这个人吧,厌恶别人管束自己。
但如果她对这个人有几分喜欢,那就能约束自己去适应对方!
妥妥的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宗政禹本想在她旁边坐下的,不想,希飏伸手阻止他:“你坐对面去,别坐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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