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飏问:“那主考官呢?”
希恒见她大有绝不放过这种奸佞小人的意思,唇角一弯,道:“圣旨下来,没有人敢拖延,立即审问清楚了,确定是收了卫家的贿赂。按说,他与卫家并没有串供的时间,双方供词一致,都说是希维中箭了之后,他们才达成交易的。按玄周律法,除了革职查办之外,大概还会抄家。”
他问:“你信么?”
“有可能,但也只是有可能。”希飏不能肯定,叹息一声,道:“小皇帝被我架上去不得不做了对卫家不利的决定,太后想来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我们就看小皇帝的心性够不够坚定吧。”
希恒赞赏地看她,道:“我还以为你是去找摄政王。”
“那必须不能。”希飏笑道:“宗政禹这个人,其实并不想独霸皇权、一手遮天。他也算礼贤下士、唯才是用。从前他需要这种威名震慑朝堂,可既然他有终究要交权的心思,那以后肯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不然,小皇帝的心防不下去!
希恒没忍住取笑了她一句:“哟,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为夫家着想了?”
“切!”希飏不认可他的说法,笑道:“我这也是在给自己铺路好吗!反正是要嫁给他的,他不好,我能好?我们不好,以后我父母哥哥能好?”
希恒拍了拍她的胳膊,没再说话。
庆阳宫。
入夜,小皇帝用膳过后、沐浴更衣,还有挑灯夜读的功课。
原本,宗政禹就给他布置了不少课业,将每一日都排得满满当当的。
如今更是多了不少没有经过宗政禹批阅的奏折,直接送进了庆阳宫里来。
按说这是好事,是摄政王开始放权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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