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轮到余桑梓登台献舞,所有的乐师都被撤下,引来不少人猜测和交头议论。
接着两位窈窕佳人同时上场,余桑宁怀抱着秦筝,余桑梓换了一袭轻纱白裙,白纱遮面。
她一袭青丝如瀑,一袭白裙如雪,半边脸被遮挡,露出了饱满莹玉般的额头,和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眉间赤红桃花花钿,美得清新脱俗,令人惊为天人。
原本有些忐忑的余桑梓,感受着无数惊叹的目光,霎时信心倍增。
姐妹俩对视一颔首,架好琴的余桑宁噙着一抹温柔浅笑,素手一拨,清泠的旋律于指尖流泻而出,随着她慷慨急楚,委婉轻转的琴音飘散,余桑梓舞姿翩跹。
与前面让人心潮澎湃的鼓舞,刚柔并济的胡旋舞,姿态百变的胡腾舞相比,这两姐妹的配合天衣无缝,将独属于女子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如同苍茫高原之上飘落的一片雪花,沁人心脾的美,干净澄澈的清,另一种极致的美。
撇去其他不提,只论舞姿,只品琴音,沈羲和真觉得视听皆是盛宴。
在场无论男女,都看得如痴如醉。
一舞作罢,掌声如雷鸣,就连太后都连赞了几句好,祐宁帝见太后满目赞赏,便传了两人上前问话。
“此舞甚是新奇,可是由你姐妹二人编排而出?”祐宁帝问。
余桑宁十分有分寸地落后余桑梓半步,余桑梓看了眼余桑宁:“回禀陛下,此舞是臣女妙手偶得,阿妹看了一遍,便为臣女谱了曲。”
她没有居功自傲,甚至贴心提及到余桑宁,将高门贵女的风度,友爱弟妹的教养完美展现。
祐宁帝听闻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为何还以纱遮面?”
“回陛下,小女因故而发疹,不敢君前失仪,故以纱遮面,还请陛下治不敬之罪。”余桑梓盈盈一拜。
“你抱恙献舞,何处不敬?”祐宁帝笑容慈和,“朕曾耳闻,平遥侯府嫡庶不睦,嫡母不慈,如今看来谣言不可尽信。”
说着祐宁帝淡淡瞥向御史台一眼,御史台前不久才弹劾平遥侯府治家不严,私德有亏:“此舞可有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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