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宁帝听闻之后亲自来探望,出了东宫他面色凝重。
“陛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刘三指低声道。
祐宁帝忽而停下脚步,眼底有化不开的怅然:“是朕对不起他。”
“陛下莫要自责。”刘三指安慰,“当年之事,亦不在陛下掌控之中。”
祐宁帝这会儿是彻底信了萧华雍的毒并未解,导致他如此体虚。
北地寒凉,已然开始降雪,枝头的梅花也抱了花骨朵,只待一夜冰霜,迎风而绽。
“七郎他……应是倾心昭宁吧。”祐宁帝忽然长叹道,“你说,开春之后,朕成全他可好?”
到底他们是血脉相连的至亲,他喊了自己二十年阿爹,自己却未曾为他做过什么,这些年他比任何一个儿子都乖巧安静,从未做出一件令他头疼为难之事,临到头便成全他一回吧。
“陛下圣断,所赐都是良缘。”刘三指可不敢给君王拿主意。
祐宁帝转头笑着用手指虚点了点他,大步往明政殿而去。
夜幕降临,黑夜沉寂,星月皆无。
萧华雍安排好替身,就顺着密道离开了皇宫。
他迎着寒风策马疾行,冰冷的气息拂过脸庞,畏寒的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心口有一团火不断灼烧起来,令他浑身都使不完的劲道。
沈羲和还不知道萧华雍正奔向自己,她又开始守着琼花,靠着珍珠的肩膀小憩一会儿,又靠着墨玉的肩膀打个盹,一夜过去,琼花依然未开。
守了一天两夜,祐宁帝派来的领头卫郎将坐不住了:“郡主,何时起程?”
“何时花开了,何时起程。”沈羲和困倦地回答,“若是干粮不足,我让莫远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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