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没有呦呦这么可人的外孙女。”沈岳山垂首道。
“你——”陶专宪这一辈子受过最多的气,就是来自沈岳山,偏他给人气受的时候,还低眉顺眼,做出一副晚辈的乖顺模样。
沈岳山给他的印象,十年如一日不变,皮粗肉厚,怎么戳都戳不动!
“岳父莫气。”沈岳山道,“您还得在京都为呦呦撑起几年,气性儿这般大,我担忧……”
“你——”陶专宪可算知晓为何他今日不带外孙女来,就是为了气他,“你给我滚——”
“哦,小婿这就告辞。”沈岳山十分听话地离去。
陶专宪气得捶胸口,陶元赶回来妹夫已经走了,见着父亲气不顺的模样,问明缘由后冷笑一声:“阿爹,他这是不懂做岳父的心痛。既然呦呦要嫁给太子殿下,你日后多提点一些太子殿下,恶人自有恶人磨。”
陶专宪瞬间气顺了:“对,此法妙极!”
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陶专宪决定等到赐婚圣旨下来之后,他就多与太子殿下亲近亲近。
作为外祖父,他可不酸外孙女和外孙女婿,他们越美满他越高兴,不高兴的就是旁人!
沈岳山还不知道他那每次都被他气得倒仰的岳父已经暗自打算给他使绊子,他接下来几日十分惬意,这几日都将该应酬的都应酬了,他整日留在家中,陪着女儿。
做做吃食,说说闲话,聊聊西北,想想往昔,每日都觉着充实不已,若非天公不作美,一直大雪纷飞,他又担心沈羲和的身子骨,真想带着女儿出去游一游。
好不容易有一日放晴,他便带着沈羲和去了马场,亲自指教沈羲和骑马。
转眼,就到了沈羲和的生辰,生辰这一日不少人送了贺礼,不过无人道贺,因为明日是沈羲和的及笄礼,他们都会亲自来参与。
女儿要及笄了,沈岳山又是欣慰又是难受。
沈羲和及笄这一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及笄礼在宫中举行,他们早早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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