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和松了口气:“没事便好。”
“陛下的神勇军,朝廷派去的人都损失惨重。”萧华雍都没有想到沈云安会利用天时地利,一举将陛下的人全部折在岷江。
“我特意让他选个日子。”沈羲和轻声道。
当初她衡量过,要怎么才能以卵击石,重创陛下与萧长彦。
他们的人手其实有限,以少胜多的办法太少,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天时地利,恰好屈氏有这样经验老道的人可用,而老天相帮,恰好有这样的时机,否则时间太长,沈云安拖得起,萧长彦也不会等。
“呦呦,我真庆幸,你我不曾为敌。”萧华雍由衷感叹。
他其实现在都说不准,他和沈羲和若狭路相逢,彼此间又无情谊可言,他们之间谁胜谁负?
“不过是现在这般庆幸罢了。”沈羲和淡淡一笑,“若你不曾倾心于我,只怕也会觉着有我这样一个敌人,人生一大乐事。”
独孤求败是一种难言的惆怅与寂寞,棋逢对手未必不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生死较量,生而幸,死亦欢。
“呵呵呵……”萧华雍低低笑出声,他很难不赞同沈羲和之言。
看着他心情畅快,沈羲和道:“北辰,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赌约?”
“自然记得,呦呦你赢了。”萧华雍痛快点头,“呦呦要我做什么,直言便可。”
沈羲和绽唇,牵了萧华雍的手去了她的香房,珍珠立刻抬了托盘,有画笔,有长短不一的细针,有金色的颜料……
“呦呦这是……”
“为我画一个永不褪色的花钿吧。”
像黥面一样,深深刺入肌肤,洗之不去,刻在眉心,正如他长在她的心口,再也抹不去,也再也不会有任何可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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