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惊春一听,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语气一改,钦佩道:“的确,乙队中那位戴着面具的人真是好生厉害,光他一人就踢进了五回,哥哥你才进四回呢!”
杨修禅自己自叹不如倒无妨,但听杨惊春附和这一长串,便不情愿了。
他哭笑不得地戳杨惊春腰上的痒痒肉:“你今日到底是来为谁助威,怎么还帮着他人说话?”
杨惊春扭腰往一旁躲,大声道:“可那人的确很厉害啊。”
杨修禅眉毛一挑,难得小气:“无关厉不厉害,你可是我妹妹,自然要站在哥哥这头才是。”
他夸张地叹息了一声:“若是今日奉渊在场,姝儿妹妹必然是一眼都不舍得分给旁人,只为他呐喊助威,哪似你,还去数旁人进了几回球,眼睛都粘旁人身上了。”
兄妹两小打小闹,李姝菀不好说什么,端着一碗冰镇过的绿豆莲子汤躲旁边去了。
那戴面具的少年踢蹴鞠时和跑跳不停的他人有些不同,他一双眼紧盯着场上游走的蹴鞠,脚下大多时却闲庭信步似的慢。
等找准时机,又如虎豹迅猛难挡,一瞧便是如杨修禅一样的常年习武之辈。
那人身姿矫健非常,杨惊春后半场不自觉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此时被杨修禅戳破,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尖。
不过她又忍不住歪着脑袋往赛场看去,想瞧瞧那戴着面具的人究竟是谁家的少年郎。不过看了一圈,却没找到那人的身影。
李姝菀也有些好奇,跟着一起站在栏杆前往外四处瞧。
人没找见,是时,忽听场上擂鼓声又起,另有两队英姿勃发的少年自信上场,齐聚赛场中央。
蹴鞠赛共四队三场,此时比的是丙丁二队。
杨惊春和李姝菀皆以为蹴鞠只赛一场,此刻一见,顿时又精神起来。
杨惊春惊喜道:“往届不是仅赛一场吗?今年竟有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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