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具下的薄唇仍微微动着,含着杨惊春那缕散发着女子香气的发,直至浸润满他的津液。
马车驶入宅园,一路到了休憩的院外才停下,祈伯璟抱起还睡着的杨惊春下马车,房中的侍女见二人入内,识趣地接连退了下去。
祈伯璟将杨惊春放在春榻上,身后房门缓缓关上,“咯吱”一声,杨惊春眼皮子动了动,醒了过来。
她睁眼一看,见四周布局,就知已到了祈伯璟的地方。
这宅园杨惊春私下里来过许多次,已经很熟悉,只是并非每回都依礼先问过祈伯璟或受他邀请才过来。
杨惊春行事胆大,却也好面子,未成婚便与男子私会的事她大胆地做了,却也不肯让旁人知道,是以许多时候她都是私底下偷偷翻进来。
不守俗规翻墙与心上人私会,大抵是杨家祖传的本领。
有些时候祈伯璟不在,杨惊春没见着人,转上一圈便自己偷偷溜了。
运气好遇见祈伯璟在,便和他呆上一会儿。
然太子私宅,园里园外、看得见的活看不见的地方,到处都是侍卫。若非没有祈伯璟的旨意,杨惊春爬到墙上还没往下跳怕就已经被人持刀带剑地围了起来。
杨惊春知道这一点,祈伯璟也知道,只是因她喜欢偷偷摸摸,他便依着她的兴味来。
有时候他出了宫,故意在园子里待着,不去寻她,等着杨惊春做贼来采。
其中乐趣,怕只有两人才明白。
祈伯璟放下杨惊春,转身走开。
杨惊春歪倒在春榻上,看他走了,醉乎乎地问:“你做什么去?”
祈伯璟停在房中的衣桁前,摘了面具,温和道:“天热,方才抱你起了些汗,我去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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