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常安道。
李姝菀放慢了脚步,伴着常安缓慢的步子一道缓缓而行。
一行人朝着院子去,常安回着李姝菀的话:“在军中时,我曾听大将军提起过小姐。”
他说着,顿了顿,似在思考从何说起。
片刻后,他道:“在西北时,我常见大将军阅自望京的来信,见过几次,有一回便随口问了一句是何人所写,将军道是家中妹妹。将军寡言,聊起李小姐时难得多说了几句,我便记住了。”
其实,这并非是常安第一次从李奉渊口中听得李姝菀的名字。
几年前,李奉渊伤重,常安于其身侧日夜照顾,听见李奉渊于昏沉之际唤过李姝菀的名字。
当时李奉渊性命垂危,半只脚踩在鬼门关中,昏迷了几日才苏醒。
这等陈年旧事常安忧心说来惹李姝菀心思沉重,是以眼下没有提及。
李奉渊在西北的那些年,李姝菀几乎断了和他的联系,她没想到李奉渊竟会同旁人提起她。
她愣了愣,问常安:“不知哥哥他说了我什么?”
常安回忆着道:“将军说李小姐聪慧明媚,是个如三月春日般的姑娘。”
说起来,李奉渊从没夸过李姝菀,李姝完也不觉得他那张嘴能说出什么动人情话来。
她听见常安的话,只当常安是客气之言,轻笑了笑,没有多问。
李姝菀望着眼前鹅毛大雪,寒暄道:“如今正值寒雪,本不想叨扰先生,只是哥哥他不便擅自离京,这才不得已请先生前来诊治。”
常安皱起眉,问道:“是否是大将军的腿伤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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